溺水孔溶

drink a toast to 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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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ti寰宇组元旦12h】20:00/魔女的愤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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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合计1.5w字,拆分成了上下两篇,男entj形象请参考16p网站官方小人,祝食用愉快



“歌队:(唱)宙斯高坐在奥林波斯分配一切的命运,神明总是做出许多料想不到的事情。凡是我们所期望的往往不能实现,而我们所期望不到的,神明却有办法。”

——欧里庇得斯 《美狄亚》*

 

八点整的时候,送晚报的男孩带来了报纸、郁金香和消息。他基本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告诉指挥官街对面医生的母亲刚刚过世:在医生忙着开出一张比一张长的处方单时,她突然睁开眼睛,咳嗽一声——如同养鸽人傍晚吹出的尖利哨声——从床上挣扎着滚到了地板上,紧接着咽了气。因此,医生今天来不了了,先生。指挥官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和的友好态度肯定了他办事干净简练的优良品质。

“好小伙子,”他把一个五十分的硬币放进男孩的裤兜里。“回去吧。明天暂时不用来了,后天把郁金香换成玫瑰。”

男孩点了点头,厚厚的下嘴唇时不时微微地抖动一下。在那男孩回到家,在他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口米布丁和接受妈妈的晚安吻之前,有三十分钟时间,足够指挥官给梳子蘸上发油、把头发打理得规规整整,每一根短短的发丝都是紫丁香色的。他对自己全身上下都满意极了,唯独对头发的颜色略有微词:这种色彩隐没在黑暗中时,都被标榜为奢华和高贵的形象代表,但他的头发和气质都给衬得太明朗了。明度拥有赋予颜色生命力的魔力,众所周知,而明亮的紫色是一种格外特别甚至是危险的标示。指挥官摸了摸耳朵,触感相当滚烫,使他不得不把双手都浸没进冷水中。

“一群傻蛋……”

他的心神不宁都要归功于邻居们鬼鬼祟祟的闲话,指挥官猜想。他不该再在乎这些了,但聪明人都会难以容忍有人在背后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东西勾住他的衣角、拽住他的步伐的。从他走上台阶的一刻起,卖菜的女人告诉卖水果的女人时的一脸谄媚相,六楼的房东一脸怀疑与神经兮兮;他隔壁包了两层小楼的三姐妹,因鼓噪的腺体成日焦躁不安,就知道伸长个脖子往能瞥见他卧室的窗台瞟、像牛吃草一样津津有味地反刍小道八卦。所有人似乎都羞于启齿,只有指挥官将一腔怒火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突然对邻居以及世界上一切如他邻居般蠢笨的生物爆发出仇恨。在他们仍旧乐于配合他的节奏在生活中前进的时期,他可以做到相当风度翩翩和富有魅力;可惜小若邻里关系总是毁在丢掉头脑的家伙手上。指挥官当然不是丢掉了头脑的那一位,不过,从他下班回来、穿戴体面地跨进对面公寓大门的时刻起,从看门人头一回见他按响门铃时嚼了下舌根就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时刻起,从他手里拿着两本书——有时还连带一束郁金香——迎着窗户里每双悄悄注视的眼睛,公然向一位据说谋杀过许多任男友的神秘女孩走去的时刻起,流言蜚语就注定与他每一步拖长的影子融为一体。

谈起指挥官要拜访的姑娘逻辑学家,很少有人说得清楚她的模样。事实上她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足不出户,只有安息日还在街上乱跑的孩子会往二楼的窗户上扔小石子,有时候她会出来,有时她不会,站在楼下只能听见屋内异常响亮和混乱的踱步声。偶尔她会从拉开一条缝的窗帘里向外张望,戴着眼镜,披着白色的外套,单薄的身形显得更加修长,略微驼背的姿态仿佛要把自己整个缩回躯壳中去似的。指挥官认为逻辑学家倘若只是行为古怪还不到招人憎恨的地步,真正将她和邻居们区分开来的是隐藏在她镜片背后的气质,“你们恨她,是因为她不像你们那么俗。”有些人记得,大概在春天行将结束的时候,指挥官从银行下班,就开始照例每周去见逻辑学家两次,后来增加到三次,很快他就要约她到几个街区外的广场散散步或者去看场电影了。在门内的脚步声逐渐接近门口之前,指挥官难得地和他所鄙夷的人统一了想法。

门开了一条细缝,“进来吧。”

指挥官熟悉那声音:对于一个姑娘而言,它相当独特,像用着年轻女孩音色的老人在隔着门向他致意,沙哑、慵懒、飘忽不定。然后是更多的杂音:椅子被推到后边,书柜挪了个方向,钥匙的咔嗒声,逻辑学家从另一个门口走了出来,又高又瘦,一如往常地裹着怪异的白色外套,厚厚的眼镜片闪着冷调的反光,朝他微笑了一下,那是示意他进去的意思。指挥官不需要为自己设计一种特别的按铃方式,门铃一响,她就知道来的是他,逻辑学家既没有亲戚又没有朋友。

“很抱歉我把窗帘都拉上了。‘丛林之战’*,家家户户都在播,它已经给体育台带来超过一亿美金的收入了,但只给我带来了噪音。幸亏这房子不算小。你会觉得太暗了吗?”

逻辑学家说的没错,她的公寓再住下八个人也不会挤,荒唐就荒唐在这里,因为只有她一个人住。挂着哥白林式壁毯的玄关、饭厅、三间大卧室在后半边通过狭长的走廊彼此相连,图书室由一扇厚实的栎木门神秘地隔开,构造有如一座迷宫。指挥官告诉她随便她的心意来,心里却在计算她要想进行感恩节前夕的大扫除得费上多少时间;也正因如此,它谈不上有多整洁。这宅子大概曾属于一位海军上将,拆开每一块砖料卖都能赚大钱,假若让他来掌管整间房的使用权,还能让它卖得更高价,或者焕发出这种大宅应有的气派劲,当然现在就谈到房子还为时过早。逻辑学家给他倒了茶来,然后走到客厅的其中一扇窗前——唯一一扇没有拉好窗帘的窗子,落日的余晖透进来时落在窗边的一张桌子上,接着覆盖上桌上的一小堆书,还有几张写了什么东西的废纸,由一张透明的塑料布盖得严严实实,像包裹在温室中培育的植物。

“那些大部分都是你带给我的书,指挥官,我都认真读过了。你是怎么搜集到这么多种类的?真是用心了。”

“你没告诉过我你喜欢什么,只能让我来揣摩你的喜好了。”指挥官回答,“这也不是难事,你了解的学问相当广博……也就乐意学习各种方面的知识,我猜的不错吧。”

逻辑学家笑了笑,指挥官注意到她在踮起脚,从书架的最顶层上抽下一本书,与此同时抽出的还有一幅画。“这本是《人体解剖学指南》,名字没什么新意,但是我自己写的。”这应当会让你有点兴趣,在伸手接过那本书时她的声音懒洋洋地飘进他的耳中。指挥官还在目视着她忙于找寻窗边墙壁上钉子的手忙脚乱劲,他站起身,抓着她的手,摸到那颗钉子后把画挂了上去。指挥官微微一低头,只能看到逻辑学家和他相似的紫发紧紧地梳在脑后,他想多端详那团略显凌乱的辫子一会儿,不过逻辑学家想挂上的那幅画比他料想的更快抢夺了他的注意力:画框内的白色背景只浸没着一朵深红色的玫瑰,然而当逻辑学家慢慢地转过身,那些花瓣仿佛突然意识到主人的存在、仿若接触了光线和水分,花瓣如同学会呼吸般逐渐放开蜷缩的身姿,而漆黑的叶子突然从茎上冒出头来,越长越多,直到完全伸展开来——不,不,令人难以置信,画中的玫瑰是不会生长的。倒不如说是他看走了眼,在逻辑学家头顶上的原本就是一幅绘满了巨大玫瑰丛的剪贴画,有品位的装饰,她刚好需要一点明朗的色彩衬托她的灰色眼睛。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要问问那画的秘密,话到嘴边时却来了个大转弯:“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你的解剖学指南?”

“我不知道。直觉,大概是的。我也在揣摩你的喜好。”

“那这该算回礼了吧。”

“如果你要把它叫做礼仪,那就算吧。虽然你也不太像是会在意什么礼节的人。”

“说的很对。这也是直觉吗?”轮到指挥官露出笑容了,“那么,不用在人上,将你那聪明的直觉用在预测我的行动上怎么样?你认为今天我只是来给你送周末礼物的吗?”

“你想让我陪你去公园还是你银行旁的那家餐厅?只是它在三个街区外了,而我基本不出远门。”不等指挥官开口,逻辑学家转了转食指,指尖朝向还摆在玄关处默默散发香气的郁金香。“你来的比平时晚了半个钟头,刚好是饭点,穿的是用晚餐的正装,却踩着方便走路的运动鞋。当然,除开这些联系,最重要的是那花上放了你的记事簿,我刚好瞧了一眼。这不算侵犯隐私权吧?”

指挥官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笑出声来,他这么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时就是真正不含嘲弄和蔑视意味的愉快大笑。他想提醒她,还有一种更直接、更高效的推断方法,那就是他现在正以拥她入怀的姿势等待她的回答,自他们认识两个月以来接触的最亲密距离,连在她的呼吸间隙微微起雾的镜片上的微小水珠都在他的视线中一览无余。逻辑学家不打算挣脱,也没有假意顺从,至少从她跟在他身边走下旋转的台阶、转向通往大门的长廊的自然神态来看,她答应他的邀约不是方才一刹那神游发呆的产物,这就是进步与可能性的存在。

换上出门的鞋子时,在一瞬间,逻辑学家的身子像是要坍缩下去那般趔趄了一下,指挥官及时挽住了她的胳膊,但她没有立刻起身,灰色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有足足十几秒时间,除了表盘上冷酷无情行走个不休的指针在制造动静,周遭一片寂静。然后,一只小狗跃进了他们的视野当中,它兴奋地沿着人行道小跑着,最后消失在街道两旁的灌木丛后边。逻辑学家一动不动地睁着大眼睛,目送它离开。

“你会好奇我为什么不出门吗?”

指挥官没料到她会在这时问出这样的问题:“什么?”

“出门就要为‘男友们’服丧,很麻烦。我不理解为他们刻意戴一顶黑帽子有什么意义,很可惜的是我被要求这么做。”逻辑学家说,“客观上我都不具备这个义务——他们根本都不是我的男友,不论是跳了河的还是吃了过量安眠药的,事实是我从来没有过恋爱经历。你相信吗?我不具有他们所传言的‘谋杀’的前置条件。”

“当然,我从没相信过那些没根据的话……”

“但我也不一定就是你会相信的那类人。打个比方,你信任苏格兰场还是福尔摩斯一些?”

“这不是简单就能回答的问题……根据不同的情况,谁能更有效地实现我的目的、带来我更需要的收益,我就利用他们,我没有必要去要求自己必须信任哪一方。”尽管知道逻辑学家说起话来相当跳脱,指挥官还是愣了一愣。“但是,这和你的恋爱或者谣言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就是‘福尔摩斯’。”

逻辑学家直起身子,她身旁的年轻先生还把手僵硬地搭在她的小臂上。

“只是个夸大我能力的比喻,但世界上的顾问侦探的确不只他一个了。并且与他不同,我甚至不需要出门去观察,我依赖的工具是‘直觉’和‘推测’。不论你相信不相信,传言中那些我的男友,实际上都是我的秘密委托人,以这个身份进出公寓比较方便而已。而他们的死——都是自杀和意外,绝非出自我的唆使,他们都达到目的了,只是不能接受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偏差而已。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丢失一个钉子,亡了一个帝国’。”

“混沌理论。它并不是在耸人听闻,正相反,我相当同意它。不过,我的动机可不同于你那些委托人,眼镜侦探小姐,我不是在假扮。你明白吗?”

“噢,当然,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太不一样了,西装革履先生。所以我为你换了鞋子。”在她突然说起俏皮话时,总是要容光焕发地做个神奇的手势,似乎在空气中打开了一扇小门。

“不过,从这离开前,我还有工作。我还要找刚才那条狗的主人,一位退役的海军上将,他的家人找上门来,请求我找到想要谋害这位独居老人的他的政敌。这回可就是实打实的谋杀了。”

 

“原谅我选择了死,但你是不可能明白的,请原谅我,妈妈。我的所有计划都因这该死的神秘崩溃了。”从《评论报》上撕下的一角,压在外套边的一块石头下,仿佛是为清晨出现的第一位水手设计的一处路标,直到晚上重新以油印照片和黑白文字的形式回到《评论报》上,搁在床头柜上的植物图鉴下。逻辑学家没有把东西放回原处的习惯,指挥官闭上眼,宅子的布局就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地建构起来:一进大门,便是彩陶装饰的门厅和通往主厅的里门,因此要先入门厅,推开里门,才能进入主厅走上台阶,这本植物图鉴如果不是堆在那幅画旁的桌子上,就是被逻辑学家顺手丢在了摆有贝壳号角的五斗橱顶上。而当指挥官睁开眼睛,周遭将重陷一片漆黑,只有逻辑学家平稳的呼吸声宛如艾灵顿公爵的一流杰作。她的呼吸节律总是游刃有余得让他嫉妒,但倘若没有这小动物般的生命迹象,指挥官会时常怀疑她还有没有在他的身边;她的体温如同机器般冰凉,交叉叠在被单上的手活像两只银色的小老鼠,从逻辑学家指腹析出的冷意还在沿着他发烫的大腿内侧向上侵袭,牵动着神经和脚趾一同痉挛起来,在她压住他的膝盖分开他的腿时他发觉逻辑学家的力气比想象中大不少,至少对一个常年不出门的“侦探”而言。月光洒在逻辑学家身旁的凳子上,洒在盛有透明杯子的金属小碟上,碟子如同另一轮小月亮,注视着它的反光,指挥官尝试着从火热的余韵中平复下急促的喘气。

逻辑学家坐起身,说她要去喝口水。“我知道很管用,”指挥官受了她微凉的手指按在自己裸露皮肤上的触感刺激,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一点点肉豆蔻粉末而已。虽然你的反应很强烈,但这个量还到不了致幻那个层次。”

听着她突如其来的解释,就像看一位外科医生在手术的关键时刻停顿下来。指挥官的视线最后稳定在她衬衫内里纤细的脖子上,他觉得她散下头发时比把它们一股脑扎起来要漂亮多了,今晚应该是他第一次见逻辑学家散发的模样,但指挥官总确信他早已预测到她在哪一个瞬间的美丽之处。他伸出手,触碰到报纸粗糙的边缘:直到六月末的一个晚上,逻辑学家的上一位委托人依旧是某一位在某处无声无息地活动、不为人所知的普通小伙子,直到新闻中注明在河堤停有一辆雪佛兰双排座敞篷车,而得到报道时那家伙的生命早就变成了青绿暗影中慢慢起伏的水面波纹。

“没有说你收集旧报纸不对,但我不喜欢这一份——我也有一辆和他差不多的雪佛兰。”

“但你肯定有不止一辆车,对吧。何况它都是两个多月前的旧闻了。”

我还没和你谈起过车子,你又知道了?指挥官笑着抚摸上逻辑学家在夜色中泛灰的发梢,你就像拥有什么总能猜测到我未知秘密的魔法,让我时常猝不及防,当然这也是使我如此爱你的一点。逻辑学家喜欢在这时用沉默回应他,或者谈起一点儒勒·凡尔纳,谈一点舒曼,谈到巴斯特·基顿*、日偏食和狗的腹泻会由于哪种植物而起,指挥官还不能判断其中包不包含她对他的一点爱意和温情,这么想真傻。逻辑学家找到了一旁的发绳,把它咬在齿间,一边挽起头发一边说:“昨天我又收到了匿名信。你想看吗?”

“又是匿名信?”指挥官直起身子。“只是因为我请你做我的女友?”

“只是因为你请我做你的女友。大概也有你现在躺在我旁边的缘故,”逻辑学家回答,“你要庆幸这头两个星期不是订婚后的两个星期。”

指挥官一翻身下了床,飞快地在那一叠剪报中抽出了他没注意到的一只信封:“焦躁和愤怒会让他复仇,但只有最深的绝望才会让他自杀。”在他下意识说出“又是匿名信”的时刻指挥官就奇怪地想到他并非对这些剪报和信封毫无印象,他怎么会对苍蝇般骚扰不休的烦心事不去清除而一概置之不理呢?可恶的狗吠声和闲言碎语一样扰人。上一封匿名信在他向逻辑学家送上生日礼物的下午夹在了他家的门缝里,写着:“如果我是你,我会先去找医生开处方,爱是一种疾病。”指挥官烧掉了信封,烧掉了剪报,依稀记得信封上残余着杏仁皂淡淡的香气,他隔壁的三姐妹刻意与他擦肩而过时也在发隙间散发出这种香气,她们用的是不是杏仁皂?指挥官坐在桌前思忖,梳理出一份堪称无懈可击的嫌疑人名单;尽管逻辑学家出人的冷静和漫不经心令他打心底不解,但他不在乎她在考虑什么,一旦指挥官已果断下定决心,他就必然会把他们两人从卑鄙无聊的口水战里、从那些令人无法忍受的流言蜚语中挣脱出来。

“水会从彼此的牵引中逃逸出来,又重新回归到玻璃杯里的掌控,”逻辑学家把杯子递到唇边时才重新开口,“你看,那些有弹性的东西真是奇怪,它们无处不在。所有的东西都有弹性,橡胶和水、房间里的空气、时间原来可以归为一类,那种弹性……”

她偏着头凝神思考着。

“……那种弹性是延迟的。”她突然竖起手指补充道。指挥官已经对漫无边际但毫无作用的探讨丧失了兴趣,他走过去,轻轻抓住她的手——手术刀或者镊子一般的手,问她顾问侦探的工作是不是还没有头绪,假若解决了这一桩委托,她打不打算在他的安排下搬去银行对面更新、更好的一间房子,他也会搬去附近。最主要的是那里没有讨厌的邻居、窥探和可能的妒意。逻辑学家平静地盯着水槽。

“我没找到那个退役了的海军上将,但只要见着了他那条毛色光亮的狗,我就能推理出他大概是什么状态。我喜欢也擅长用这种方法。”

“你喜欢不代表它就是最管用的法子,亲爱的。如果我不知道你有多聪明,它就会变成我眼中故弄玄虚的消极把戏。”指挥官拥上她的肩膀,如同半是命令半是渴求地允许她获得他支配权的时刻那般温和。“我是很不一样,所以没什么能难倒我,包括这该死的委托、匿名信和其他所有都一样,我会把它们都搞定得完美无缺。你就等着看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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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狄亚(Medea)是希腊神话中著名的魔女、科尔喀斯的公主,她对前来岛上寻找金羊毛的英雄伊阿宋一见钟情,为了他不惜背离自己的国家、将自己的弟弟杀死后碎尸,以和爱人一同远走高飞。不料伊阿宋后来移情别恋,美狄亚在痛苦中由爱生恨,先是残忍地毒害了伊阿宋的新欢和她的父亲,又用剑亲手了结了自己亲生的两个儿子,酿成了悲剧,伊阿宋也因此郁郁而终

*丛林之战:1974年拳王穆罕默德·阿里对战乔治·爱德华·福尔曼的拳击比赛,当时全球有超过十亿人观看了直播,堪称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体育赛事之一

*巴斯特·基顿:美国默片时代演员及导演,以“冷面笑匠”著称,主要作品有《福尔摩斯二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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